回台灣後第一次看電影,也許並不是什麼需要大驚小怪的事。
但是是蔡宗翰的第一部電影,很多方面來講是有著很多意義的。

好不好看?Are you kidding me?有太多主觀偏見的我,怎麼可能會說不好看?

想起你們永遠把幹你娘和馬的當成語助詞掛在嘴邊。想起一切瘋狂和踰矩的事,除了不可思議外會有一點偷偷的羨慕。想起班導那不知是誰砸的車窗,想起他的鐵血教育和成績至上的價值觀。

我還是不太了解男孩們之間的事。那些透過隱私分享和偶爾互虐來加深的情誼,那些旁人無法理解的所謂義氣,那些透過啤酒和香菸來營造的氛圍。

當鄭希彥微笑地看著他的弟兄們嘻鬧成為永遠來不及告別的最後一瞥,我想起了那個年輕生命的消逝。想起了我們如何試著用輕鬆的態度來顯得不那麼哀傷,想起了討論著如果能將他最後的痕跡撒向大海該有多好,想起了那喪禮竟成了我們的同學會。

這個青春會不會太難負荷一點?我一直都覺得我的青春滿滿的。不是因為我自己本身,而是我的這些朋友們。但是,除了廖敏雄和簽賭案之外,那個時候的大家,每個人都共同有著這麼多波折高潮和意外嗎?

當畢業典禮的「藍色蝴蝶」響起,老師開始八股地致詞。我突然淚流個不停。我忘了在以往的畢業典禮有沒有流過淚。記憶中我總是覺得那一切太過愚蠢,以致於大學和研究所都沒有再參加過畢業典禮。但是也許我突然意識到我是真的已經告別了那段現在看來太過幼稚的青春。

片尾響起的是張雨生的我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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